就在这个时候,她听见陆薄言有条不紊的吩咐保镖:“通知越川,带记者进公司避一避。” “有点头晕。”苏简安自然而然地靠到陆薄言的肩膀上,“我睡一会儿,到家再叫我。”
没过几天,陆律师的妻子和儿子自杀身亡的消息,就传遍了整个A市。 在看起来并不遥远的天边,已经只剩下夕阳的最后一抹光线了,尽管书房采光很好,室内也不可避免的有些暗。
但是,去陆氏上班,接触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,她反而从来没有因为工作而焦虑不安,也不会希望自己看起来专业可靠。 又或者说,他并不了解沐沐,尽管他是他唯一的儿子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别有深意的说:“言语上的安慰就算了。如果是其他形式的安慰,我很乐意。”他特意把“其他形式”几个字咬得很重。 陆薄言和唐玉兰不再需要隐瞒身份,他们可以坦然地告诉世人,十五年前陆律师的车祸案,并不是意外,而是一起蓄意为之的谋杀案。
“好。”因为激动,苏洪远的声音有些颤抖,问道,“我明天……什么时间过去比较合适?” 陆薄言的声音明显低沉了许多。